簪喉

如果我能写出你眼睛的美丽

#HPparo#

•ooc有

•自娱自乐产物

•欢迎指正

•西伊有,但没正式出场,所以不打tag







  十几岁男孩精力旺盛得过分,就算天没亮就起了床,他们的眼睛也依旧亮得发光。


  他们已经走了半个多小时,而米特口中那个名字滑稽的小丘和做成门钥匙的臭靴子都还没有影子。


  奇犽开始焦躁,他知道他们走得并不慢。麻瓜手表上的指针正在飞跑,时间剩得不多了。他开始怀疑米特。也许她故意给他们指了个错误的方向,好让他们错过门钥匙。那把通往魁地奇世界杯会场的门钥匙。


  他没有半点抹黑米特的意思,他和小杰一样敬爱米特,即使米特并非他的血亲,只是米特这么做的可能性太大了。


  米特是个麻瓜。一个仇视巫师的麻瓜。她讨厌魁地奇,讨厌门钥匙,讨厌飞路网,讨厌幻影移形,讨厌巫师袍,讨厌尖顶帽,讨厌和魔法有关的一切一切。


  上个圣诞节他们放假回来的时候,她差点折断了小杰的魔杖。自从他们收到了金寄来的球票她就一直没有好脸色。他们整整求了她几乎一个暑假,才得到她一句“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的应允。


    他确信,如果他们错过了门钥匙米特会很高兴。怀疑的心理一旦产生,就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天越来越白,他越来越担心。


突然小杰在他旁边激动地大叫,在茂密树林的尽头低伏着一座矮矮的小丘,一只脏兮兮的靴子突兀地被端正地摆在小丘的顶端。


  他们全力狂奔,欢呼声吓走了停在树枝上的鸟。


    麻瓜手表的分针指到了七。




“五点零七分,来自白鼬山”







“为什么十二岁的巫师不可以用幻影移形” 奇犽小声地咒骂,刚刚的那把门钥匙——那只无论是气味还是外表都令人作呕的臭鞋子,正正砸在了他的头上。


  他软软的银发像是被强风吹过一样,歪歪斜斜的,小杰的头发倒是和往常没什么两样。


  两个阴沉着脸的巫师对他们表示“热烈欢迎”,小杰蠕动了一下嘴唇,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们麻瓜男人基本上不会穿苏格兰短裙,也不喜欢美洲风情的披风。很可惜,在他开口之前那两个巫师就确认完时间,态度冷淡地走开了。


  奇犽大肆嘲笑那两个巫师,模仿他们的走路的样子,说话的声调,高声谈论他们的短裙和披风有多滑稽。小杰耸了耸肩,没有做出评价。实际上在没有小杰的帮助的情况下,奇犽自己搭配出来的麻瓜服饰和那两个巫师半斤八两。


  他们逛了一圈,一起感慨这片沼泽地有荒凉。他们拒绝从被过度使用了遗忘咒的麻瓜男人手里购买比赛场地的地图,“自己探索会更有趣”奇犽这么说。


  他们绕了很远的路,但最后还是找到了立着“富力士”的小木牌子。写着其他姓氏的牌子后面帐篷都搭好了,清一色的绿,帐篷尖上还有会跳舞的四叶草。


    “他是谁?”


  小杰端详着贴在帐篷上的海报,海报里,一个红头发的青年正在卖弄风骚。


  “管他呢”生面孔,大概是新人吧。奇犽对海报性质缺缺。他不喜欢保加利亚队。


  小杰没在再多说,开始搭帐篷。奇犽望着帐篷发呆,他对帐篷一窍不通。特别是小杰这在搭的这种不带一点魔法的麻瓜帐篷。




 三


  很难说他们到底对魁地奇世界杯期待了多久。他们期待了一个晚上,期待了几天,几个月,准确的说,他们期待了几乎整整一个暑假。


  有那么长的时间,他们天天看着日历,对着既没有扫帚也没有鬼飞球的天空出神。而现在,此时此刻,他们就在魁地奇世界杯的现场,虽然只是二等座的看台的边上。但这已经足够了。


  他们和其他观众一起挤在二等座的看台上,嘴里大嚼着巧克力蛙,左手挥舞着爱尔兰队的旗子,右手拿着带魔法的望远镜,像疯子一样大声呐喊,声嘶力竭。


  他从小杰手里抢过最后一个巧克力蛙,觉得自己的心被快乐装满了。小矮妖开始抛撒金币,马上魅娃要开始跳舞了。这一刻,他觉得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可以夺走他的快乐。





    他还记得那情形。


    基裘死死扣着他的手,力气大得她手套表面的蕾丝都勒进他的肉。他很不舒服,他想要抽回手。


  “你在干什么奇仔?你不喜欢妈妈牵着你吗?”


  他看不见她的眼睛,她脸上的黑纱太重了,只看得见她的嘴,不停发出尖叫,开开合合。


  柯特扯了下她的袖子,说了几句话,可声音太小了,没人听见他说了什么。


  靡稽专心致志地看着比赛,像是聋了。


 “别…”别碰我。咆哮戛然而止,奇犽呆坐在那里,像是被什么扼住了喉咙——伊路米朝他投来一瞥,轻飘飘的一瞥,神情好像是无意间的一回头。


  “当然不是,妈妈。”他温驯地低下了头,回握了她的手。


    这时,看台上人群欢呼,千万张鲜红的小旗挥舞着,形成一股红色的浪潮。


  “保加利亚队得分!”


  


  “我不喜欢保加利亚队。”很多年后的魁地奇世界杯上,他对另一个男孩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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