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北

如果我能写出你眼睛的美丽

武当有个老情人·壹至参

@苏衫 你点的文,我写不完了

#严重ooc预警 注意避雷#
———————————————————————



金顶上有个武当,一个老武当。
他有几个武当徒弟,一群小武当。

小武当很闹腾,闲不住。
老武当也不生气,随他们闹。

听旁人说老武当年轻的时候很厉害。

脚踢少林拳打华山。

小徒弟们说这肯定吹牛。

因为老武当他根本不打架。

而且,老武当也很年轻。他年少成名。

指着个二八芳华模样的俊俏小郎君喊老,也忒昧着良心。

今天小武当们闯祸了。
七八个捏他们脸蛋儿的女香客被倒绑树上。

几个女子足足嚎了一上午巡山弟子硬是没听见和聋子一样。

最后,还是路过的少林心善受不了把她们放下山去。

老武当遛鸟回来,将下山跑路的那几个小兔崽子逮个正着。

小武当们抱成一团,死闭着眼,气儿都不敢喘一下。

余光瞥见老武当朝挂门边的戒尺迈开腿,心凉了半截儿。

那把尺子,可厉害着。
听上一辈的小师叔掰扯,埃一顿尺子可要去半条命。

小武当们自然不愿坐以待毙,小手往后一背,站直了身子,开口说话,字正腔圆的,年纪虽不大倒还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正派模样。

“师父,那几个香客不是好人。”

几张小脸皱成一团,一个个都撸起袖子握紧拳头,义愤填膺。

“她们…”

还没等小义士们摇头晃脑一抒胸中意气,老武当就负手去够那戒尺。

小武当们一声惊叫刚从嘴里蹦出来却见老武当转身将鸟笼挂回门槛边的树上,看样子压根儿就没动过打他们的心思。

刚刚想好的告饶的话全都给咽进肚里,一个两个扑通一声乖乖沿着门槛边儿跪好,抬头冲着老武当眨巴着水汪汪的眼儿。

老武当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从旁的树上折了根枝子逗着鸟,吹了几声口哨,笑得开怀。

“你说说,谁欺负你了?”这话听着是对鸟说的。

老武当把枝子扔一边儿就着门槛坐下,笑盈盈的看着膝下一众子弟。

“给我说说,今儿欺负谁了?”



老武当练完剑天已经不早,已经过了阳光最为毒辣的时辰。

虽然一天已接近尾声,老武当也依旧衣衫平整鬓角不乱,和刚在梳洗完出门遛鸟时并无二般。

小武当们已经奄奄一息。在树上吊了一晌午,单手倒立着抄道德经。

他们可不是不想跑,奈何老武当系的是拴贼的扣儿,跑不了更飞不了。

况且,老武当在旁边嗖嗖嗖耍着剑,他们哪敢跑?奋笔疾书抄着手里的东西,老实得不能再老实。

想起刚刚那档子事,小武当们一个个悔青了肠子。

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在老武当讲道理的时候斗蛐蛐。

老武当论道时是十二分投入,摇头晃脑满口之乎者也,口若悬河自顾自讲的开怀,还时不时引经据典加以佐证。


小武当们才多少年岁?听不听得的懂是一码事,有没心思听又是一码子事儿。

老武当端茶摇扇的功夫,小武当们在袖子底下的小手也半点不闲。一边斗着蛐蛐儿一边儿换着铜钱,好不舒爽。

“给钱给钱”

“得意个什么劲儿,下把我和老五准赢回来…”


老武当早停了下来,解了树上的戒尺,好整以暇。



蛐蛐喂了鸟,钱进了老武当口袋,徒弟捆在挂鸟笼的树下。



受了一下午的刑,
金顶的花朵哪经得起这般的摧残?

老武当说,他们不是花朵,金顶山上不开百合。

一群小伙子学小姑娘叫什么花朵,不害臊。

小伙子,多晒晒太阳,别垫着脚还没人家云梦华山的小姑娘肩膀高。


老武当把剑放一边坐门槛上,乐呵端着杯茶,问小武当们累不累。

小武当们哭得肝肠寸断让人好不心疼。

“喏喏喏,怎么,还哭上了?”老武当笑意不减,饶有趣味地看着哭成一片的小徒弟们。

“继续哭,大声点儿,待会我多叫几个好姐姐来心疼心疼你们。

空气霎时间没一点儿声音。



好,苦肉计没用。

小徒弟们抽着鼻子擦干了泪眼巴巴望着端着茶的武当。


老武当放了茶盏走到他们跟前拍了几把小徒弟们的脸,
“讲道理?”

小武当们赶紧点头

“讲讲讲”

“还跑不跑?”

“不跑不跑”

“对女香客当如何”

“讲道理”

老武当满意地摸了摸小武当们毛绒绒的脑袋。



下雨了,老武当带着小徒弟进了屋。

脚刚越过门槛又跨了回去,拍拍打头阵的小武当的屁股,让他先领着其他人进去。
小武当们低眉顺眼进了屋,齐刷刷躲在门后面,朝着门外探脑袋。

门外,一个女子正走来。

撑着把黑伞,襟上绣了枝兰花,腰间配了只香囊,箭袖轻袍,衣衫明艳。生的细眉杏目,棱角分明的五官很有味道看着并不是那种纤眉细目弱柳扶风般的温柔美人。眉眼间是藏不住的锐气凌厉,锐不可当的美。



评论(7)

热度(30)